在影片《母狗》中费雷里描绘了一个女人如何接近一位连环画画家。画家生活在一个孤岛上,正在画无产阶级的第一个英雄斯巴达克思的连环画。这个女人由于能在这个男人面前扮演一个俯首贴耳的角色而得到满足。她给自己套上了一个狗项圈,跪在他面前,舔他的手。费雷里不是以此来美化大男子主义,而更多的是为了谴责资本主义社会男女之间的病态关系;但这里也应责备费雷里的两重性、他的玩世不恭和过多的滑稽效果。也许那个生活在孤岛上无所作为的画家正是费雷里自己的写照,因为费雷里不满他的生活和工作:“我试图在这个制度里拍摄影片,而且是拍摄我想拍的影片。我本应该是幸福的;但我并不幸福,因为我相信我的影片是没有用的。我从来不抱幻想,我...